“那便也不是中毒的缘故。”
“如此,这可真教我想不出了!”南陌言皱眉道。
“那便好好问问你自己的心罢!”须长风起身,“对了,金蚕蛊随时可能跑出来,你若要它乖乖待在身体里,便要师哥好好配合。”
“配合?”
“金蚕蛊需要阴阳调和,你和师哥虽然都是男子,但因为体质互补,若是常常欢好,金蚕蛊便会在你体内牢牢扎根,从此甚么毒也不用怕了。”他说完这话,给他一个自行领会的眼神,等南陌言反应过来,他早已不知所踪。
不远处,千花明独自一人,伫立于月色之下,背影孤傲清冷,不近常人。“花花,现在心里一定不好受罢?”南陌言拿起酒壶,又饮了一口。
安慰人这件事情,他确实不知怎么做。记得从前在哪本书里看到过,安慰人的第一步——要感同身受,第二步——陪伴他,第三步——转移注意力,第四步——让他投身到不能分心的事情上。
“感同身受,我尽力了。陪着他,这个我也可以做到,转移注意力,花花的意志力似乎颇为坚定……呃,不能分心的事情……”他感觉金蚕蛊在体内流动,想起须长风说的话,再想起花花每次红了的耳朵,“老子真是欠你的,怎么就栽在你手上了呢!”他取出半颗老君的药丸服下,又举起酒壶,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摇晃着身子走到了千花明的身边。
“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千花明看着他酡红的脸。
“酒……难喝……”南陌言搂着他的胳膊,“花花……好看……”他笑仰着脸,“须长风刚刚给了我金蚕蛊,它……在我身体里蹿来蹿去……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