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略顿一顿,“你可否觉得那祖师雕像,有些熟悉呢?”
顾陶回想那白玉祖师像,似乎还是极为难得的昆仑白玉制成的,精雕细琢,眉眼细致,活灵活现,倒像是真人一般,她心中虽有亲近熟悉之感,只道是因为那昆仑玉的关系,并未多想。“嗯,雕得不错。”顾陶中肯地评价道。
容与敲着食指,不再与她讨论祖师之事,只问道:“你腰部的伤,是何人所为?”顾陶在九歌吟中,虽已治愈了伤口,不仔细看根本就瞧不出,可容与与她是兄妹,怎会瞧不出?
“没事,遇到了两个疯子,不过也都被我好好修理了一番。”
“这是止痛的药,刚刚碰到大师兄,他正要出去,碰上我便给了这药。”
“哎呀,不过是……”她刚刚想说,不过是“小伤”,看到容与正注视着她,便给咽了回去,接过药来。
“从前作战时,剑入腰腹,你都不喊疼,你总说‘小伤’,可是如今你是凡人之躯,疼痛定会胜出那时百倍,让你一个人忍着,要我这做哥哥的何用?”容与和顾陶在一起,总是分外话多。
“好了好了,我会好好上药的,一日三次,绝不落下。明天还有入门考试。我先回去了。”顾陶怕容与又是一通啰嗦,赶紧逃了出来。
“昆仑玉,祖师像,这春月宗主,与昆仑有何干系呢?”容与低声道。看着窗外的白鹤,凌空而飞,他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