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个女人都笑了起来。

桃夫人用羽扇掩面,把最后的牌推到了桌面上:“牌局结束。我和李董就先行告退了。”

朱奕点头:“管家,送桃夫人和李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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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分钟,牌室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就在野兔以为自己安全了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脑后一痛,有人把他的头发薅住,迫使他强行抬起头来,双手也被拉高。

“桃夫人带着我的货物走了。我现在的玩具,只剩你了。”

朱奕注视着面前带着面具的人,懒洋洋地依靠在沙发上,重新把鞭子拿在手中把玩。

“你为什么,让我觉得很眼熟?我玩过的人里,曾经有你吗?”

她把散鞭卷在手中,用凸处挑起野兔的下巴,缓慢地向下划过他轻轻滚动的喉结。

朱奕微微倾头:“我玩过你这种哑巴一样的货色?”

她笑着用手指轻轻点触把西装裤顶出性状的龟头,道:“这里,不会也是哑货吧?”

野兔的呼吸急促起来,想把腿收起掩盖自己勃起的生理现象,可女主人早就察觉到并且用手狠狠揉弄了几下硬而有弹性的肉棒顶端,把他刺激得轻轻呻吟。

野兔发觉自己竟然不自觉向前顶腰,企图让温暖的手心将自己进一步包裹之后,便用牙再次咬住了下唇。

只听到极快的上膛声,便有冰冷的硬物抵着他的肉棒。

朱奕笑道:“不许动。”

野兔艰难地低头,看清竟然是一把枪在对准自己的胯下,不由得瞳孔一缩,小声哀求:“不……不要……”

他丝毫动作都不敢有,可朱奕竟然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面具内,将他的下唇拨出齿下,继续伸进温暖湿润的口腔内,捣弄柔软的舌头。

与其同时,胯下的分身被那把枪顶起轻晃。

朱奕低头,直视那双面具后的眼睛,说道:“你动了。”

手指缓慢扣动扳机的声音从下面传出来,野兔恐惧急了,眼泪沾湿长长的睫毛,摇着头。

砰!

只听得一声巨响,野兔的身体大幅地抖了一下,便瘫软下来。

朱奕把那把枪又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只有微微的响声,无事发生。

她扫了一眼隐约被液体沾湿的华贵西装裤,笑出声:“玩具而已,怎么就被吓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