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故作意外地说道:“王爷,这里可没有夜壶!”
“那、那随便拿个什么过来都好,美人,快点,我快要忍不住了,我要如厕!”酆初郢的口气颇为焦急,脸上的焦急也很是明显。
宁月心可从程涟那儿听说,这为范安王素来有个癖好,便是对着人脸小解,甚至要府上婢女为他充当夜壶供他随意使用。不过这也并非程涟所见,他也是道听途说,不知这其中究竟有几分夸张,几分真实。但他对着人撒尿确有其事,只是不能确定究竟是偶尔为之,随性为之,还是和酆元启一样,是独特的性癖。
酆元启的确有不少颇为独特的性癖,但好就好在他的性癖具有针对性,对待不同的人展露不同的性癖,甚至不会交叉,比如,他对蒋萱儿便会展露虐待的性癖,甚至包括让她喝尿,但其他妃嫔却鲜有知道此事的;他对晏珠便展露喜好野战的性癖,宠幸她,几乎很少会在房中、床上;对待婉妃便展露喜好深喉的性癖,每次都要在她喉间抽插许久,还要射在她嘴里,看着她将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下……
而在宁月心面前,他展露的又是在其他妃嫔面前皆未曾展露过的另一面,在其他人面前展露的那些性癖则又不会在她这儿展露,实属奇特。
但眼下宁月心还不够了解酆初郢,便暂时不认为这是他的性癖。而她目前所做的一切,也并不是为了让他舒服。
新的来的“野男人”,除了了解和试探之外,首要做的最重要之事,当然是好好调教,若是不好好调教,怎么能让他做自己的男人呢?
“唔,美人,别说笑了,快点,我真的……快点,我要忍不住了!”这会儿他已经急迫难耐地开始扭动身体,想要夹住双腿来忍耐,可他的双脚脚腕都被牢牢禁锢着,根本没法并拢双腿,只好扭动着腰身,可除了勾引人,根本起不到什么帮忙忍耐的作用。
算上昏迷的时间,其实他已经越有两天未曾如厕,虽说昨天几乎一整日都在昏迷着,但为了防止他出意外,酆元启还是颇为照顾这位小皇叔,一直派人照顾在他身侧,有人给他喂汤水。今日醒来后,便有人给他喂餐食,可他依然并未如厕。
即便是耐力再好的人,这会儿也该忍不住了,酆初郢也急得禁不住呻吟着,腰身股间不停扭动着。
而这时,宁月心又故意凑到他身旁,一边揉捏着他翘挺红润的乳头,一边言语挑弄着:“王爷,这不是兴致正好么,怎么就要什么夜壶呢?可不好断了兴致,还是先欢愉一番,发泄一番才好呢。”
酆初郢也只好柔声央求着:“唔……美人,别闹,快、快给我夜壶,或者,你这儿有什么器物都成,总之,给我拿来,求你,快些……我真的忍不住了。”
宁月心却干脆绕到他身后,两手捏住他两边乳头,一起揉捏玩弄着。强烈的快感又加剧了他下身的紧迫感,让他感觉又爽又急,尽管快感很强,却没法尽情享受,还得分神忍耐,这种感觉实在煎熬难耐。
“啊啊,美人,美人求你先手下留情,唔唔……别、别那么啊啊、唔……”酆初郢的下身已经开始颤抖,可他却还是在挣扎着求饶着。
可没过一会儿,他身下便传来一阵水声——他终于还是失禁了。
眼看着酆初郢震惊到完全呆住的模样,宁月心还故意在他耳畔嘲弄:“呀,王爷,这是怎么了?你身下那肉棒失控了,竟泄出这么多的水来!”
酆初郢从震惊到诧异,甚至还透着点惊恐,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可脸色却明显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嘴唇甚至在颤抖着。
看着他这反应,也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宁月心很快便可以断定,看来他平常不这么玩,要不然,他可不会是这反应,他甚至有些无法接受。
宁月心唱完了白脸,很快又唱起了红脸,貌似柔声细语地安慰道:“我知道,王爷是忍不住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人的忍耐力纵是有限的,这儿又没有夜壶,也找不到可给王爷解手的东西,实在忍不住,失禁了也是很正常的,此事怪我,可不能怪王爷,王爷你可千万别自责呢。”
眼看着酆初郢松了口气,脸色也立即缓和了一些,他很快说道:“怎么可以怪美人呢?这明明是启儿的错,你去叫他来,我顶要当面质问。不光是此事,我还有很多事要质问他。”
但还没等宁月心说什么,酆初郢很快又说道:“啊,对了,你不过是他赐给我的女子而已,怎么可能叫得动他,他可是天子。算了,我不好为难你,他若是不想来,你如何央求他也无用,等他想来时,自己便会来了。”
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这人倒是蛮体贴嘛,一点都不像传言中的那样,难道传言中大多是假的?还是这人当真那么会演戏?
不过,对于他刚刚所说的认为她是酆元启“赐给他的女人”这件事,宁月心并未反驳,若是突然戳穿真相,未免残酷了些,还是让他自己感受吧,日子久了,他自然会明白。事实可是完全反过来的。
宁月心也很快对酆初郢说:“嗯,奴婢当然能体谅王爷的心境,可奴婢身份卑微,也不怎么能见到皇上,只听闻近日来皇上日理万机,朝中事务繁忙,怕是一时半会儿来不了。说不定等过段时间皇上没那么忙了,便会来见王爷。”
此事酆初郢心中必定满是困惑疑虑,也难免忐忑焦灼,但他还是对宁月心端起微笑,点了点头。
“美人,敢问芳名?”
对于此事,宁月心并为隐瞒,直接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了酆初郢。酆初郢在口中反复将这名字念了两次:“那我唤你‘月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