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记忆实在有些淫乱。
朔宁一开始意识是有些不清醒的,除了鸡巴硬得要命,身体其他各处都软绵绵,林初夏很爱骑在他身上,将胸乳塞进他嘴里,毛茸茸的长耳胡乱缠住她的肩膀。
发情的雄兔身上有股甜甜的水果香,像是多种莓果混在一起,林初夏本来没有很强的要做的欲望,朔宁把脖子凑过来,嗅她的时候把暖烘烘的甜香也散了过来,林初夏被朔宁湿漉漉地注视着,小穴也蠢蠢欲动地收缩起来,穴口沾上些水珠,她骑在朔宁的小腹上,先自顾自地用穴口来回蹭了蹭,柔软娇嫩的阴蒂抵在朔宁柔韧的肌肤线条上来回摩擦,光是这样就刺激得阴蒂狂颤,快要喷出水。
明明是他发情在先,在情事中却仍然一副懵懂的样子,林初夏一时看不惯,手痒地掐住朔宁的耳朵根,兔耳上蓬松丰沛的软毛在她手里挤成一团,然而这轻微的拉扯感并没有让朔宁痛叫出声,相反,他甚至有些享受地眯起了眼,好像只要是林初夏给的感觉,无论是不是痛苦,他都乐于承受。他甚至把脑袋更深地埋在林初夏的颈窝,将自己侧颈的脆弱血管凑近她的嘴唇,“林初夏……”脑袋跟声线一样蹭啊蹭。
林初夏嗯了一声,朔宁见她追问都不问的,又鼓起脸,声音闷闷的,“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咬咬我。”
?
林初夏才咬不下去,她担心吃自己一嘴毛。她一手握住朔宁的下巴,把他的脸蛋抬起来,另一只手向两人身下探去,握住肉茎草草撸动几下,肉棒就硬了起来,借着体液润滑,她很轻松地就把肉棒纳入进去,一寸一寸向下坐,鼓胀的肉冠刮蹭过穴内每一条勾曲,密密麻麻的爽意从尾椎骨往上窜,朔宁半睁着一双无辜的红眸,努力含住林初夏塞进他嘴里的乳肉,林初夏教他,要用舌尖包住乳头,裹着乳尖舔,属于林初夏的湿润的气息涌进鼻腔,朔宁一时分辨不出到底身体哪一处的刺激更强烈。
林初夏掌控着节奏,夹着肉棒挺腰吸臀近百下,才拍了拍朔宁的脸要他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