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余韵(本周二更)(2 / 2)

朔宁低低地呜咽,因为林初夏说他不可以自己动,只能躺着被她骑,所以忍得很辛苦,睫毛被水液糊在一起,把眼睫染得一片殷红,神志也有些涣散。

他们换了很多个姿势,被发情期折磨得最狠时,朔宁覆在林初夏敞开的怀抱上,无师自通地抬起她一条腿,性器在穴缝中狠狠耸动,深入时龟头几乎撬开宫腔,整根拔出后再深深地全部顶入,他红着眼睛俯下身体,凑近林初夏的嘴唇和她黏糊糊地亲吻,神志不清的时候要求更好说出口,他嗓音也黏糊糊地让林初夏咬他,终于得偿所愿,脖子上留下几个咬痕,就连耳朵根也被牙齿咬住来回厮磨。朔宁射精的时候尾巴球都要炸开了,黏腻的体液挂在他的毛上,“林初夏,你把我弄脏了……”倒是知道控诉。

林初夏做梦梦到被一只大兔子压住了,兔子的耳朵有她整个人那么长,耳朵一卷,就把她包住了,温暖蓬松的毛发像条毯子裹着她,她满足地睡在兔子柔软的绒毛上,忽然耳朵一动,那只兔子居然开口说话了,说的是——

“林初夏……!”

林初夏猛地掀开眼皮,趴在她耳朵边吹风的朔宁正笑着冲她眨眼睛。

“朔,朔宁……”林初夏被自己干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嗓子像是被糊住了,咳嗽了几声眼前突然出现一杯水,她低声谢了谢朔宁,仍然疑惑:“你怎么把我围裙穿上了?”说罢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兔耳朵收回去了?”就连耳后的凸起也消失了。

朔宁扯了扯杏黄色的围裙花边,红着脸埋下头,声音软绵绵,“我先,我先醒了,就把地上那个,收拾了一下……”一想到醒来看到的地面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粘稠液体,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意识到他暗含的意思,林初夏的脸也骤然红起来,她胡乱哦了几声,找到个话题,“你手上也是要收拾的吗?”朔宁手里不知道为什么拿着个碗,里面装着黄绿色的不明东西。

哪想到朔宁嘴巴一撇,气急败坏地争辩:“这个,这个是我给你煮的粥!!”